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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写史记的原因和目的是什么
司马迁发愤写《史记》,是因为这是他父亲“司马谈”的遗愿。
当司马迁被打入大牢时,司马迁悲愤交加,几次想血贱墙头但想到《史记》还没有完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想:“人总是要死的,有的重于泰山,有的轻于鸿毛。我如果这样死了,不是比鸿毛还轻吗?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写完这部史书!”
想到这儿,他尽力克制自己,把个人的耻辱、痛苦全都埋在心底,重新摊开光洁平滑的竹简,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工整的帑字。
司马迁为什么写“史记”
《史记》作为中华文明的瑰宝,在史学和文学方面都堪称不朽的传世经典,其价值不可估量。论历史跨度、论内容的翔实丰富、论文采……迄今无出其右者。
能创作出这么一部皇皇巨著的人,自然也不同凡响。除了要具备渊博的学识,还得有过人的意志力。司马迁为什么动念写这样一部书?又是什么支撑着他完成了这项大“工程”?
研究《史记》、研究司马迁,有两篇文章是必须烂熟的:一个是《太史公自序》,一个是《报任安书》。司马迁的心路历程,在这两篇文章中表述得非常完整清楚。
仔细分析可以发现,两篇文章的内容有很多重叠之处:都提到了自己创作《史记》的初衷,都概述了自己的人生遭际,并且对《史记》做了大概的介绍。然而细观下来,会觉察到两者有显著的区别。
先说《太史公自序》。一上来,就是“先人有言”——全文多次提及“先人”二字,可见这个“先人”对司马迁影响之深。
“先人”指的是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司马谈在汉武帝时任太史令一职。太史令是专司政府资料档案文件的官员,一天到晚接触的就是各种外面见不到的古籍史料。司马谈本人也是卓有成就的史学家,这就为司马迁走上史学研究道路提供了绝佳的条件和环境。
司马迁三十八岁时,接替其父成为新一任太史令,兼承家学及工作便利,博览古籍;再加上二十岁开始漫游全国的经历,使他已经有足够的积累来完成一部史书。于是,四十二岁那年,司马迁着手写作《史记》。
《太史公自序》中,他反复提及先父所言,表明自己的著述首先是为了完成其父之愿,传承祖业——这是他写作《史记》的第一个原因。
对于司马迁的写作动机,曾和他一起参与定律例的上大夫壶遂提出过质疑。壶遂认为,孔子作《春秋》是因为不被当时的掌权者赏识,不得已而为之;你司马迁如今“上遇明天子,下得守职,万事既具”,干嘛还要做这种事?
对此,司马迁的回应可以用一句话概括——这是我的职责!
司马迁再次引用他父亲的言论,历数以往各朝各代:伏羲时创作《易》的八卦,唐尧、虞舜的功绩由《尚书》《礼》《乐》记载,商汤、周武的隆盛见于《诗经》,对夏商周三代美德进行褒扬的是《春秋》。而我们汉朝建立以来,直至当今的圣明天子,顺天应人,威震六合,做臣子的,对此竭力颂扬,仍觉不够。贤能的士人不被任用,是君主的耻辱;圣主在上而其仁德未被记载传扬,则是史官的失职了。而我就担任过这个职务,如果废弃主上的明圣和盛德不记载,埋没了功臣世家和贤大夫的功业不记述,违背了祖先的教训——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履行职责,恪尽本分——这是司马迁写作《史记》的第二个原因。
肯定有人会说:这不是在拍皇上的马屁吗?说实在的,就是这么回事儿。司马迁写《史记》是为了替汉武帝歌功颂德?当然不是!但在当时,他要把这件事做下去,首先就要找个立得住脚的理由。把自己写作的初衷定义为“颂扬今上的功绩”,这就堵住了那些质疑者的嘴。
这两条理由都中规中矩、冠冕堂皇,但都不是最重要的。读过《报任安书》才会知道,司马迁坚持完成《史记》,最根本的动力是——为了自己。
我十年前第一次背诵《报任安书》,到现在,这封信来来回回背过不下百遍。这篇文字的亮点实在太多:内容丰富、情节曲折、文采洋溢……正是这些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使我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作者的心情。
司马迁在这封书信中称自己为“刑余之人”“扫除之隶”“闺阁之臣”“刀锯之余”——可见,他心里的自卑。古代的各种酷刑,如车裂、菹醢等,固然令人发指;但相比起来,另一类更惨无人道,其中的代表就是司马迁所遭受的宫刑。
前一类刑罚只是把肉体上的痛苦放大到极致,然如黥刑、宫刑等,则是对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前一类刑罚再痛苦,也持续不了太久,因为它是致命的,人一死痛苦也就随之而去;而像宫刑这样的,不会致死,而是让人在耻辱中苟延残喘,真正堕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
《太史公自序》是为《史记》写的序言,措辞表意当然要规范谨慎;《报任安书》是给朋友写的信,自然更随意,可以在其中坦露心迹。
司马迁借这封信详细地回顾了自己人生中的这次重大变故,倾诉了心中的委屈和愤懑,甚至还有怨恨。他怨李陵不能守节而选择降敌——虽然承认他是个国士;他怨当自己遭难时,身边的朋友亲信没有一个站出来替他说话——虽然他将其归罪于自己平时不热衷于维护人际关系;他怨汉武帝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施以重刑——虽然口头上说是自己没把话讲明白,导致圣上误会。总之,自己无端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真是悔恨交加……
在这种心境下,说他含辛茹苦写《史记》是为了歌颂谁——鬼才信!
中国古代士大夫阶层对于“尊严”看得非常重,他们有一种源自身份的骄傲。而在司马迁所处的那个历史时期,宦官的地位是极低的,尤其是在士人眼中,根本不屑与之同列。
孔子到卫国,看见卫灵公和宦官雍渠同乘一车,马上离卫国而去;商鞅觐见秦孝公,是宦官景监引见的,赵良据此劝商鞅引退,因为觉得他进入仕途是借了宦官的力,很不光彩。那个时候宦官在士人心目中的形象便是如此不堪。
司马迁觉得,自己身居大夫之列,本就不该受刑;受刑也就罢了,偏偏受的是宫刑!这样的耻辱,使他终其一生都活在尊严被摧毁的痛苦中。
首先是来自外界的压力。《报任安书》中两次提及“为天下观笑”“为乡党所戮笑”——他在邻里乡人前再也抬不起头,任人指指戳戳。另一方面,在朝中,他也无颜再说话。
任安之前给他写信,建议他向朝廷推荐贤才。司马迁在这封回信中反复申明:像我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脸、什么资格再“推贤进士”呢!我这样的人在朝堂上说话,不是轻蔑朝廷,羞辱当朝的士人吗?如今的情况,无论我用什么言辞来美化自己、为自己分辩,也是徒劳,没有人会信,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一句“负下未易居,下流多谤议”,让人深切地感知到其处境的艰难。
其次是心里的纠结和自卑。他自陈,从先人开始,家里就是史官。而这个官职的地位,用他的话说,是“被主上玩弄,如乐工、戏子一般被畜养,被世俗所轻蔑的”。
本来已经是这样,再加上自身遭受如此不堪的刑罚,真是低到尘埃里去了。“士可杀不可辱”,这样被人轻视、践踏地活着,远不如一死痛快。然而他思来想去,又不能选这条路。
原因就是他认为自己已经错过了最佳的自杀时机。他觉得若要保全名节,就应该在受刑之前自我了断;若因为一时迟疑,拖到受刑之后再自杀,那便于事无补了。
再有,他自我评价,当目前为止庸庸碌碌、毫无建树,就这么死了,不但不能触动任何人,反会遭人耻笑。
那么把自己的冤屈表达出来,向世人申辩,又是否可行?
司马迁说,没用。道理很简单:“于俗不信”。既受了刑,便再也没有人相信他是清白的,此时再辩解,徒然自取其辱。
不能以死解脱,又不能将委屈宣泄出来求得他人同情;在朝为官不敢说话,又不能致仕退隐;在乡里抬不起头,连为父母上坟的脸面都没有;出门被人指指点点,在家自己愁肠百结。司马迁描述自己日常的状态就是心里总恍恍惚惚,若有所失,出了门不知道往哪儿去;一想到自己遭受这种耻辱,立刻汗流浃背,把衣服都湿透。这才真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理由可以支撑他活下去——未竟的事业。他在两篇文章中历数了自古以来遭受不公正待遇的各位先贤,称其为“倜傥非常之人”,其中包括周文王、孔子、屈原、左丘明、孙膑、吕不韦、李斯、韩信等。这些人都有过常人不堪忍受的遭遇,却仍做出了非凡的成就,这就是志向和意念的作用。
显然,司马迁将自己也列入其中,他希望能凭借一部旷世之作传名于后世,一雪前耻。这是他创作《史记》的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原因!
细究《报任安书》中这句:“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会觉得其中有一种报仇的快感。
“偿前辱之责”(“责”同“债”)——这是要清算跟谁之间的债?而司马迁此时已被重新起用,任中书令之职,说明皇上已经原谅他了,为什么他又会想到“万被戮”呢?是谁、是什么会导致他有被杀一万次的危险?
这两个问题指向一个答案——他要报复,报复那个曲解了他的本意而用酷刑令其致残的暴君!虽然这样的做法一旦被发觉,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但他心意已决——一定要做!而这个报复的手段就是完成《史记》,利用史官的特权让汉武帝在历史上留下永远的污点。这,是司马迁忍辱负重完成这部皇皇巨著的第四个动力。当然这样的文辞必定是隐晦的、不露声色的,但仍有迹可循。比如《史记·汲黯传》里就有“陛下内多欲而外施仁义”这样的语句。这就是在严厉批评汉武帝是个面慈心狠、贪婪纵欲之君。而汉武帝耗尽天下财力,穷兵黩武以满足一己权力欲望;滥杀大臣、残暴专断的恶行,也通过司马迁之笔留在了史书上。
此外,在《封禅书》一篇中,司马迁下笔毫不留情,对当时盛行的封禅求仙的荒唐风气进行了深刻批评,暗中讥刺汉武帝迷信而千方百计祈求不死药的无聊之举。
总之,司马迁口口声声说写《史记》是为了宣扬当朝明君的英明圣德,使其不被埋没;而实际上,《史记》对汉武帝的各种过失毫无隐瞒包庇,整体来看,对其抑多褒少——尽管司马迁作为一名尽责的、有良知的史官,不会杜撰、歪曲事实,但面对这样一个毁了自己一生的“凶手”,他很难在取舍史料、撰写评议时不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倾向性。
可以说,司马迁成功了。这部千古奇书使得他的所有目的——传承祖业、尽责守职、洗冤雪耻、名耀后世——全部得以达成。他的人生通过《史记》得以逆转,由一个最卑下、最不堪的身份一跃而为世人仰望,跻身圣贤之列。
如此看来,是苦难和强烈的屈辱感成就了他。而寄托了他全部心血和期望的这部史书,以及其中蕴含的精神,亦遗泽于我们这些后世人。
司马迁为什么会写成《史记》
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说,他写《史记》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司马谈和司马迁都重视他们家曾经世袭史官的历史。史的主职在掌管文书,记录大事,占察天象,但也兼理卜筮和祭祀的事。当时的国家大事不外打仗和祭祀,即所谓的“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而打仗之前也要来一番卜筮。史官因为职在典藏与记载,非常熟于掌故和掌故所给人的教训,所以他们经常成为王侯身边的“顾问”。在司马迁父子看来,这是一种引以为豪的职业,所以他们有把写史作为家学的志向。司马谈临死前执迁手而泣曰:“余先周室之太史也。自上世尝显功名于虞夏,典天官事。后世中衰,绝于予乎?汝复为太史,则续吾祖矣。”司马迁俯首流涕曰:“小子不敏,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弗敢阙。”所以,司马迁写《史记》,一方面是遵从父亲临终遗言,延续了自己祖上光荣事业。
司马迁生活于汉武帝时代,当时汉帝国经济、政治、军事上的强大、鼎盛,造就了士人们积极入世、勇于进取的精神风貌,充满着自信心和自豪感,试图建功立业,司马迁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选择的立功途径与别人不同——写一部伟大的著作。他在《太史公自序》里写道:“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显然,司马迁是以周公、孔子自比,要立志作第二个孔子的。这是多么大的志向。
“‘好功’是史公重要的价值取向。在他看来,立功是最神圣不过的,……在《太史公自序》里,一气用了十八个‘功’字!”写《史记》对自己本身来说也是一项伟大的功业,是“功”“名”皆备的。正是带着这种想法,司马迁在《史记》中对那些能够建功立业的英雄们的壮举怀着崇敬之情进行了详细的描绘,他们的所为与司马迁是心心相通的。
正是怀着宏伟的志向、对功名的热忱以及完成父亲遗愿的责任,促使他写成了《史记》
司马迁为什么能写成史记,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
1.因为父亲临终时不忘写史书,司马迁感受到了父亲伟大的精神,他那时候就立下了一定要写完史书的志愿
2.司马迁事业高于一切、荣辱置之度外的可贵品质。
3.他要归还历史于原貌!不怕权贵!
4.酷刑上了他以后,忍辱负重,更要还清白于天下!
5.伟大的理想在支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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